我原本想说的话

释放双眼,带上耳机,听听看~!

文/邹近夫

每一代人活着都必定有一个心甘情愿为之奋不顾身的理由。

有了这点使命感,我们也许不难从中找到平庸与高尚之间的契合点,然后以此回顾还不太遥远的往事,慢慢的,未来就像借尸还魂一样充满了希望和激情。为着美好生活的向往,为着冲破人生路上几道樊篱,为着让彼此之间感到心动和自由,于是你我义无反顾走向台前,执著又荒唐地等候观众驾到。就这样,序幕开始变得激动人心。

演出尚未开场,没有影子,没有呐喊,不知谁在台下回忆说这儿三十年前更美,到了秋天就有秋天的样子,毫无半点修饰。一下子雨落纷纷,你失落的样子像断了根、没了叶的树,远眺的风景像极了荒无人烟的绝境。可人间哪有什么绝境?只不过舞台灯光在堙灭的刹那,朦胧的雾,既没了颜色,幕后的我又像雨后抖动的一株草。

试问人间有什么刺心的感觉比得上薄情呢?倘若最疼的滋味发生在你我走散的这一刻,那么凛冽的北风,便再也无法使我心寒,温暖也不必找我。从此以后,耳熟能详的事情,一概不问,但憎恶光阴虚度的理由,依然经不起推敲。幸亏很多人都会失情、失心、失真,只要失了真,被杀的悲伤便好像完全封印一样,各种纷扰,迅速呈现出浅薄的一面,无所谓虚、无所谓实,亦无所谓狼狈、无所谓坦然。

从此,流浪在天地间的你,埋藏于形形色色的观众之间,眷顾下一波即将登场的演员,可能其中就有一个理由恰似你我当初的海誓山盟。你是否和我一样也曾爱恋过秋天暮色呢?西风瘦马飘荡在天际,饮一杯黄沙兴许是绝佳的人生秘境。当多情的悲秋再起晚风,当过客的马蹄呼啸而去,当宿命般的钟声再度敲响,我知道彻骨的沧桑,原来莫过于再见亦不是初见的那个人。

流离红尘,一纸青烟而已。回顾当时演出的一幕,其实我想对你说,银杏黄了,但你急不可耐地向我坦白寒冬的冷,不由得让我打消了念头。的确,纯粹的萧瑟本来就无需太多的修饰可言,但那些景色已经像他们当中年轻时的一些人,永久消失了,剩下的为何对此念念不忘呢?看样子,人话鬼话都易让我浮想联翩,唯有雨声直截了当,与我最为适合。这时,什么都可以推迟,什么都可以不管,俏皮的逸乐自然而然地待见,黄粱美梦往往到了骤雨初歇才算得上清醒。小雪那天从天门山下来,去到古城旁边的影楼相馆,翻看一些年轻人不屑一顾的老照片,冷不防被陈列在橱窗里的盛世美颜震倒,她们穿过岁月,冲时间微笑。每个地方大概都曾有过很美很美的人,像许多短促的事物来不及被几个人知道。

人生中有些路,一个人走得辛苦。把几时散漫当成袭落杏林的风雨,这才注定希望会像来年的绿叶抽出新芽。孤独是撼树的蚍蜉,俨然迷了路,仿佛在宇宙中没有一处容身之地。为何曾经看树叶黄了,花儿落了,看天空变色,我都会感动,后来不再互相感应呢?为此我焦虑了整个秋天,也正是这个秋天,我没提笔写下半字。四处车声、人声、马声,皆是聒噪,好在喜欢和小商小贩聊天,他们的话里永远透着一股机灵劲儿,而且对过去如同忘了一样绝口不提。虽然你不买的可能性有一百个,但多赏光一眼就有成交的几率,在这方面,他们背后的想象力是无边的。然而可以肯定的是,浪迹江湖的他从不知道你,也不认识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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